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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振宇跨年——中国未来的机会在哪

※发布时间:2018/5/22 22:44:11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2015年12月31日,水立方,罗振宇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时间的朋友”跨年。那一次他提到互联网恐慌、资本寒冬。罗振宇说,没有任何道能通往真诚,真诚本身就是道。

  2016年12月31日,深圳“春茧”体育馆,“时间的朋友”跨年第二场。时间战场、认知、服务升级,罗振宇说,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

  2017年12月31日,上海梅奔文化中心,罗振宇开始了他人生中第三次“时间的朋友”跨年,这一次,他提出6个问题,6个答案,6种脑洞

  罗振宇,中国传媒大学博士。2008年从辞职,成为职业者。曾担任《决战商场》《中国经营者》《领航客》等电视节目主持人;第一财经频道总策划。2012年底,罗振宇打造自知识型视频脱口秀《罗辑思维》。2015年12月,罗振宇作为创始人、主讲人,推出知识服务App。《罗辑思维》在半年内,由一款互联网自视频产品,逐渐延伸成长为全新的互联网社群品牌。

  P大概是12万亿美元,是全球第二大经济体;世界财富500强公司中,中国已占115家;我们有着世界上最大的中等收入人口、最多的在校大学生;你看,全是好事。

  过去,我们提到商业,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词,是“竞争”。而现在,你还来不及摆好姿势和竞争对手厮杀,用户就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了。过去商业世界的主题是和对手竞争。未来商业世界的主题是追赶上用户。

  一方面是大者越大、强者恒强,前面的咱是追不上了。另一方面,是所有人都在逾越规则、所有人都在离经叛道,后面的很快就要把咱超过去了。

  2017年,我就这样逢人就问,关于我们这一代人形形色色的焦虑,得到了各色各样的答案。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的讨论,都逐渐聚焦到了以下六个问题上:

  三个问题,离我们很近。更进一步,还有三个问题,看似离我们有点远,但其实对我们每个人的影响更大

  2017年,这六个问题,我不断请教高人,我觉得我是得到了阶段性的答案。这些答案,我把它总结成了“六个脑洞”。在这些问题、答案和脑洞中,我也逐渐看清了我们这代人的机会。而这些机会只有在中国才会发生。我把它称之为“中国式机会”。

  “得到”作者刘润老师今年问了我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发现,今年的一些热门公司,来历有点奇怪?他们都出身在二三线城市。你会发现,这些公司都不是从一线城市发展出来的,是二三线城市的成功逆袭。

  按说一线城市人口聚集多,信息快,示范作用好,为什么这些成功的消费品牌反而诞生在二三线城市呢?

  这个问题,有很多答案。但是所有的答案,都和中国独特的国家禀赋有关。尤其是人口的分布结构。中国最大规模的人口还是聚集在二三线城市。它们更能代表典型的中国人的生活方式。

  举个例子。2017年,很多人都在谈论喜茶。其实,还有一家叫做古茗。7年前,它在浙江台州的一个镇上开了第一家店,今年开到了第1200家店。想不到吧?那他有什么诀窍呢?其实都是这种小知识。

  比如,他就发现,在小镇上开店,装修不见得要多高大上,但是灯一定要亮,要成为当地的灯。镇上的灯光通常是很暗的,你的店特别亮,顾客就觉得这家店更好、更干净。

  你看,这种知识难吗?这种知识,即使你不在大城市里,听不着热门的创业课,也见不着硅谷大佬,你也一点都不可惜,因为这些知识只能来自于实践中的点滴积累。

  所谓的创新,没有必要走什么捷径,扎到最深深的现实中去,遇到问题解决问题。商业世界里有一些自古不变的朴素道理。比如货真价实,价格,童叟无欺,对客户诚信,做生意要赚钱等等。这可能就是下一轮崛起的创业者的群像。

  何帆老师说,中国正在进入一个“平凡创新时代”。它就像动车组一样,不再依靠一个单一的火车头,而是每一节车厢都提供了驱动力。

  国内商业如同亚马逊热带雨林,一个庞大的生态系统,能包容足够的内部多样性,大的生态系统就有足够多的机会,新的业态、思维、不断涌现。

  以快手为例,从 2016年日活用户3000多万,到目前日活过亿,成为最大的互联网产品之一,在非一二线城市用户的智能手机中,你总能找到它的身影。随着网络技术设施的完善,越来越多人通过智能手机进入互联网世界,中国这么大,每一拨人涌入互联网,都需要全新的连接器。还有中国最大的车货匹配平台运满满,为了解决国内货车空驶率40%的问题,开发了全免费的手机配货平台,为日夜奔跑在上运货的大车司机和需要物流运输的托运方提供信息服务,将两者连接起来。运满满 app的推广方式是地推,他们的地推人员入职这家互联网科技公司后,需要打扮成很“社会”的模样,带上假的粗金链,叼着烟,用着苹果手机,出现在目标用户聚集的地方。更夸张的是,地推人员甚至会拿着下载二维码,在货车休息点的厕所等地方,让打车司机下载软件。类似这样在你所不知的地方闷声发财的公司还有很多,同时还有很多群体的需求正等待被挖掘和满足,而这背后全都是商业机会。比如2017年将《战狼2》送上历史票房冠军宝座的小镇青年,比如00后,红杉资本调研发现他们的月均零花钱500元左右,人均存款2570元。想拿下00后,先读懂他们的语言吧。

  2017年,吴声提出了一个词,叫“超级用户思维”。也就是说,因为新越来越多,商业的打法出现了一种从流量思维到超级用户思维的转变。所谓的“超级用户思维”,就是我不仅关心我有多少用户,我更关心我有多少超级用户。

  超级用户模式虽然由美国人首创,但是中国市场正在赋予它更大的想象空间。超级用户思维不止是营利模式的变化,它本质上是一种商业文化的迭代。它还有一句更重要的潜台词:我希望你以我为荣。就像一个城市,我不仅要提供你生活的良好设施,我还要给你提供生活在这个城市的荣耀感。

  下面我们来看第三个问题:都说这个时代变化快,那如果没有能力快速变化,是不是就一定会被淘汰呢?

  要想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先来看2017年变化最快的一个地方,那就是新零售。它快到了什么程度?快到了,没有人明白它究竟是什么,所以,只好在老概念前面加了一个“新”字,管它叫新零售。

  新零售说起来很玄乎,但其实本质很简单,就两个字,效率。三个字,高效率。九个字,用一切手段提高效率。16个字,用一切手段全方位无死角地提高效率。

  有的,在数据算法上下功夫,有的,在支付上下功夫,有的,在物流配送上下功夫,有的,在建仓策略上下功夫,有的在创造场景上下功夫。

  不管什么功夫,你站在消费者这头看,本质上都是让你“想要就要,马上就要”。在你的购买欲萌发时,就能完成支付。在你的购买欲消退前,就能完成送货。一骑妃子笑,无人知是快递来。

  速度、速度、速度,你看我们刚才讲,从货逼近人的速度,支付的速度、送货的速度到认知的速度,我们其实只是想问一个问题,这么强调效率、速度,演化这么快的领域,真的把那些不赶时髦的人甩出去了吗?

  2017年,有一个词大热,叫“赋能”。这个词的发明人,阿里学术委员会、湖畔大学教务长曾鸣说:“赢得未来的制胜法宝,不在于你拥有多少资源,而在于你能调动多少资源。”

  调动不属于你的,组织外的资源的方式是什么?就是你原来不能,但是我有办法让你能。所以,你才会听我的调动嘛。这就叫“赋能”。反过来,我是一个小创业者,我怎么调动阿里的资源呢?就是反过来接受它的赋能嘛。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脑洞。过去几年,我们经常会害怕一些大词。我们受到互联网思维、免费、共享、大数据、人工智能等等概念的冲击,我们一时,觉得这个世界下一秒就会变得陌生,我们会因此掉队。但是,明白了“比特化脑洞,我们明白了,有两个趋势永远不变

  第一,无论产业怎么演化,都是往效率越来越高的方向演化。所谓的新零售,不过就是让更多的人,以更便宜的价格、更便捷的方式、更好的体验,买到更丰富的商品。这一点,不可逆。

  第二,分工会越来越细。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让专业的人只做专业的事。越专业的人,就越不会被时代抛下。这一点,也不可逆。

  做最好的自己,以更高的效率做好自己,比特世界自然会给你寄来船票,什么都不用担心。这就是“比特化脑洞”。

  我们来回答第四个问题,中国人口太多,资源太少,会不会发展空间不够,后劲不足,说白了,中不会遇到增长的天花板。如果这个问题得不到回答,那么前面三个问题,不管是什么答案,都没有意义。

  2017年,我找到的答案,来自于中信出版社的《超级版图》。这本书,我觉得被严重低估了。它讲了什么呢?就是真实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世界不再只是国与国的拼图,而且是由基础设施连通的网络。世界不再是分散平摊的块块,而是连起来的点点和线线。世界越来越像互联网。

  《超级版图》这本书提出了“拔河游戏”这个精彩的比方。美国和中国这两个大国其实是在走在两个完全不同的模式中。美国人眼里的博弈,是一场拳击比赛;而中国人正在进行的,是一场拔河游戏。我们来看看这两种博弈逻辑的区别

  中国正在参与的拔河游戏的逻辑来看,所有国家的人口、产能、资源、资本和技术,都共生在一条供应链上,休戚与共,谁也不能放手。这里面的博弈再也不是你死我活的问题,而是绳子往哪移一点,主导权多一点、还是少一点的问题。

  理解了拔河游戏,你就会明白,中国和美国,这世界上的两个大国,也许根本就不在一条赛道上竞争,甚至根本就不在同一幅地图上竞争。它们看到的是两种图景,实践的是两套逻辑。

  听完了拔河游戏这个比方,有没有一种开脑洞的感觉?所以,这就是今天跨年我给各位介绍的第四个脑洞,我把它称之为“拔河脑洞”。

  这种声音中最典型的,就是日本学者提出的“雁阵模型”。简单说就是:“随着成本提高,产业会在不同国家之间转移。”

  日本承接美国的产业转移,亚洲四小龙承接日本,中国承接亚洲四小龙。所以,21世纪初,中国才成了“世界工厂”。所以任何一个国家,都只是产业转移的中转站而已。

  虽然我们的经济在增长,但是我们的各项成本也在上升,产业会不会转移出去?我们的黄金时代会不会就要结束?

  到了2017年,回头一看,过去十年,中国劳动力成本上升了5倍,已经接近于发达国家水平。但是,制造业向中国集中的趋势仍然没有减缓。那说好了的产业转移呢?中国为什么还没有掉到那个预言中的大坑里?

  “得到”作者、也是投资人的王煜全老师,一直对未来的全球分工有一个判断美国科技、中国制造、全球市场。

  何帆老师从另一个角度也解释过这件事,中国承接产业转移的时候,国际贸易的性质已经发生了变化。此前国际贸易是“产业间贸易”,而中国参与的国际贸易更多的是“产业内贸易”。

  什么叫产业间贸易?就是中国人上世纪80年代干的,用十几亿条裤子换人家一架飞机。用成品换成品。

  什么是产业内贸易?就是美国苹果公司要生产iPhone,供应链遍布全球,而中国分担其中的一部分环节。

  那中国就非常容易打开这个缺口了。中国就会利用自己的超大规模性优势和兼具效率、弹性的优势,在这个机会窗口里开疆拓土,攻城略地。

  我们还有一个问题要关心。中国能不能营造一个良性的全球发展?换句话说,我们未来的全球角色是什么?

  在《枢纽》这本书中,施展老师有一个很重要的判断:“中国一直是世界秩序的自变量。”请注意,不仅现在是,历史上一直都是。

  什么是“自变量”?就是它一变化,系统就变化,它的变化是参与到系统的生成和演化中的,这种大块头的因素,就是自变量。中国这个超大规模的国家,就是世界系统的自变量。

  但是,自变量只是说明你的重要性,还不能说明你在全球结构中的。这个不是争来的,是世界格局演化逐渐形成的对中国的一种需求。

  因为国家的经济结构发生变化,他们已经进入了创新经济的时代,超过70%都是第三产业,对原材料的需求没有那么强烈。这和以原材料出口为主的欠发达国家之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裂缝。

  国家已经没有办法和欠发达国家直接形成经贸循环了,中国是全球经贸循环有效运转的必须结点。这不是什么推演,这就是已经发生的事实。中国正在变成全球经济体系的十字口,是资源、信息、资本在全世界流动的必经之,是世界的由器,也是施展老师这本书的名字枢纽。

  站在的角度看,他们通过中国投放秩序。站在欠发达国家的角度看,他们通过中国在分享全球化带来的繁荣。这就是中国的枢纽作用。

  这是中国的地缘和超大规模性共同决定的,这是全球都希望中国去承担的角色和责任。认清楚这个角色和责任,我们就有能力去营造一个良性的,就不会和现有的大国发生零和博弈。

  今天,我们回答了六个问题,回应了六种焦虑,在开出的六个脑洞中,其实也认出了六种“中国式机会”。

  这只是一个起步。我不觉得今天说的是什么终极答案。我们这一代中国人将会持续探索这些问题,这种探索一点也不抽象。它和我们每一个人当下的决策息息相关。

  本文来源于ipf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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